第 8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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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4 章
無妄看著氣沖沖離開的青蛇，暗自捏緊了拳頭。
隨後淡淡地走到無量天尊身邊說道：“天尊，還魂草能有幾分把握將原魂重塑？”
無量天尊依舊是摸著胡子，他嘆了口氣，道：“來吧。”
無妄點點頭，跟著他一同往典藏室走去。途中，無量又說道：“聚魂也需要緣分，還魂草雖能將原魂重塑，但你可知這其中要付出的代價，和可能得到的後果？”
無妄挺直著脊背，手擱在胸口處的位置，松松握著拳回道：“什麽後果無妄都能擔，只希望阿貍能恢覆如初。”
“哎……沒想到你這一世也逃離不開這個宿命。”
無量推開典藏室的門，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泛著光的一盆草說道：“那便是還魂草，你拿了便是。”
無妄點點頭，緩步走到還魂草跟前，將它端起來。
還魂草通體嫩綠，向四周延展著根莖，充滿了生命力。
他將還魂草拿起來，端至胸口，轉身對無量說道：“多謝天尊。”
無量擺了擺手，道：“這還魂草你拿回去後，以血食餵三天，方可將那些魂魄放出來。你的血便可通通被它吸附過去。”
無妄點點頭，“我記住了。”
“嗯，待魂魄被吸附進去後，每隔三天以同一個人的鮮血餵食，直到她幻化成形後方可停止。切記，中途不可中斷，不然會前功盡棄。”
無妄了然地點點頭。
無量見他一點放棄的意思，他又補充道：“魂魄成形後，餵血之人變成了她的宿主，此生此世都不能分離，無妄你可知這其中的意思？”
直到無量說到這裏，他才僵了一下，擡眼望著欲言又止的無量，這意思……
無量知道他聽明白這背後的含義了，才轉身往外去，“一旦她成形，你也只有還俗這一條道了，不然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，越克制越痛苦。”
隨著聲音的遠去，零散的言語傳到他的耳朵裏，“可惜了這麽些年的修煉，終究是逃不出因果。”
無妄看著手裏還魂草，指關節緊地泛起了白。
他沒得選，有些因果，終究要還了才是。
……
無量天尊可惜的是，他修煉這麽多年，眼看著就要封神，卻卡在了這裏。
要知道仙界幾萬萬年才能修煉出一個真神，本來他以為無妄會是近十幾萬年來的頭一個，沒曾想……
也罷，是非因果，他早料到的，怎麽會躲得開。
……
無妄從九重天離開後，就馬不停蹄地回了無稽崖。聖寂剛回魔界，必然要徹底恢覆，方才會與仙界進行第二次正面沖突。
留給無妄和呂茶茶的時間不多，他必須在這段時間裏，不受任何人的打擾，用還魂草將她的魂塑起來。
無妄提前吩咐了凡、了塵、了俗、了世四大守門弟子，在他閉關期間，隨時觀察魔界的動向，隨後他便進了玄機閣內閉關。
玄機閣內雖不比天池，但這裏也是集天地靈氣於一體。阿貍對這裏的環境熟悉，有助於她塑魂，無妄這才沒有去天池。
將還魂草放置在桌上，無妄反手之間，一把匕首便出現在他手裏。他骨節分明的手抓起匕首，在自己的手腕處輕輕一劃，頓時便又泛著紅光的血順著刀尖，滴滴落在還魂草的枝葉上。
無妄在這期間眼睛都未眨一下，只是盯著那逐漸覆蘇的還魂草，眼神柔和了起來。
還魂草和他的血起了化學反應，隨著血液地滲透，它的枝葉都擴散開，顯得充滿生機。
他收起受了傷手腕，擡起另一只手將傷口撫平背於身後，緩緩坐在一旁的石凳上，像個慈父一樣觀察著還魂草，大概他覺著現在這還魂草就是阿貍，或者是一種她生還的希望。
連續三日，無妄都是這種狀態。
放完血後，坐著走一陣神，他才會去打坐，來化解在點滄海受的傷。
但很可能是他心思不在調理身體上，在打坐調息的期間，他不斷被體內的一股無名力量頂著，使得他調順的氣息一再反覆，幾次下來，無妄感覺胸口反而更淤堵的厲害。
無奈，他知此時心不靜，便索性起身，來到被他的血養了三天的還魂草跟前。被血浸潤過得草，飽滿瑩潤的長高了一截。
無妄看著這苗草的狀態，他掏出裝著呂茶茶魂魄和仙根的翡翠瓶。揭開瓶蓋，裏面的魂魄似有意識一般，形成一道混流，循序漸進地穿進了那還魂草的根莖裏，直至仙根進入後，那還魂草好似有了意識一般，跟葉開始瘋狂扭動。
無妄猜測這是還魂草和阿貍的魂魄有了對沖，兩個體系在互相博弈。
他想起無量仙尊之前說的，“還魂草是有靈性的植物，它能還魂，但是它會選擇。這就全看她的造化了。”
“它會選擇。”
無妄喃喃自語，又看向眼前依舊抖動的似乎要沖出來的還魂草，他沒有使用法力去強制壓制它，只是在頂部設了一層界，萬一融合不了，也別讓阿貍的魂魄消散了。
做好這些後，無妄不知道還能做什麽，繞著還魂草端詳了一陣，忽想起來，興許他的血，能讓這兩個都與他有關系的物種，安穩下來。
他也再沒有別的辦法，便迅速劃破自己的手腕，血液順著顫動的莖葉流下去。直到深入根部，那不聽話的還魂草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發覺了其中奧妙的無妄，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，原來他才是這場融合的推動者，更確切的說是他的血液，能起到安撫鎮定作用。
無妄看著逐漸聽話下來的還魂草，嘆了一口氣，擡起手摸了摸支棱著的葉子，像是在哄孩子一樣，道：“阿貍啊阿貍，果真還是這麽調皮。”
在魂魄進入還魂草後，每日到這個時候，還魂草便好像一個玩鬧的孩子一樣，開始瘋狂地作亂，等著無妄來以血養之。
每日一鬧，以至於後來，無妄每到這個時間專門會延遲一會兒，看著這還魂草在那裏鬧騰，觀賞一會兒，他才會餵血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，這還魂草後來已經能識別他的話語，並在他給與撫摸的時候，那還魂草還會彎下枝葉貼合他的手指。
看到這些變化，無妄心裏升起了一股暖意，這讓他想起了阿貍還曾是貓的時候的樣子。
便是如此。
離她成型的時間越來越近，無妄心裏的期待也越來越高。但是因為連日來以血養草，他的身體恢覆越來越慢，整個人消瘦了一圈。臉色和唇色一樣，白的發虛。
為了能不影響後期呂茶茶的關鍵成型期，他只能入了養還魂草的蓮花池。每日靠蓮花池的靈力，去平覆他體內躁動的一些氣流，和他因為每日放血流失掉的元氣。
除掉身上的一切繁瑣，無妄心無旁騖的踏進了蓮花池。
但是在他開始在池裏閉眼打坐的時候，那原本靜悄悄立在他對面的還魂草，猛地抖動了一下，然後有兩個鮮嫩的枝葉慢慢彎了回來擋在了根莖的頭部。
但過了一會兒，那兩片擋著的葉子又悄悄移開了一條縫，方向直直地對著無妄的身體。
而這一切，閉眼打坐的無妄並沒有註意到。
他只是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發燥，只道是蓮花池靈力的催動，卻並沒有想到是他對面以他血養起來的還魂草，開始不淡定了。
從而引得他也有些躁動了。
此時無妄深吸了一口氣，皺著眉心緩緩睜開眼睛。就在他快睜開眼的時候，那還魂草猛地自己轉了個身，用剛剛的背面面對著無妄。
無妄睜開眼後，只看到那還魂草晃了一下，並未在意，又重新聚氣，進入入定的境界。
這次比剛剛好一些，這難得的躁動之感雖然還有 ，但是已經弱了很多。
還魂草自打轉過身，就再也沒敢轉過來，直楞楞地立在那裏，幾片葉子像個霜打的茄子一樣，垂頭喪氣地耷拉著。
在玄機閣的日子過得很快，後面的日子，無妄都是以血餵完還魂草，後進入蓮花池蓄神。倒也安穩地度過了二十幾天。
隨著時間越來越臨近一個月的時候，那還魂草忽然好想蔫兒了的枯草一樣，顏色從翠綠變成了枯黃色的樣子。也沒有剛開始那種水潤的感覺。
無妄不知道這是哪裏出了問題，他甚至都將自己地餵血量加大了，也沒有任何好轉。
這讓原本放下心來的無妄，心又提了起來。他知道最後這幾日最為關鍵，這突然的變化，讓他有點措手不及。
用他的法力都沒辦法改變分毫，無妄甚至試著將它種回了土裏，也沒有任何作用，反倒是加速了枝葉的枯敗。
眼看就剩兩天了，無妄越來越著急，他重新將還魂草放置回蓮花池，仔細觀察它的變化。
這草在這近月餘的時間長大了不少，葉子也繁茂了許多。無妄看著那些枯黃的葉子，又打量它的根莖，發現了一個問題。
根莖並有枯敗的跡象，只是枝葉前段泛黃，像是缺少滋養後幹燥引起的枯敗。
無妄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麽，退離蓮花池幾步，眼神有些不自在，“這……”
這不就是天尊臨走時說的那些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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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妄看著氣沖沖離開的青蛇，暗自捏緊了拳頭。
隨後淡淡地走到無量天尊身邊說道：“天尊，還魂草能有幾分把握將原魂重塑？”
無量天尊依舊是摸著胡子，他嘆了口氣，道：“來吧。”
無妄點點頭，跟著他一同往典藏室走去。途中，無量又說道：“聚魂也需要緣分，還魂草雖能將原魂重塑，但你可知這其中要付出的代價，和可能得到的後果？”
無妄挺直著脊背，手擱在胸口處的位置，松松握著拳回道：“什麽後果無妄都能擔，只希望阿貍能恢覆如初。”
“哎……沒想到你這一世也逃離不開這個宿命。”
無量推開典藏室的門，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泛著光的一盆草說道：“那便是還魂草，你拿了便是。”
無妄點點頭，緩步走到還魂草跟前，將它端起來。
還魂草通體嫩綠，向四周延展著根莖，充滿了生命力。
他將還魂草拿起來，端至胸口，轉身對無量說道：“多謝天尊。”
無量擺了擺手，道：“這還魂草你拿回去後，以血食餵三天，方可將那些魂魄放出來。你的血便可通通被它吸附過去。”
無妄點點頭，“我記住了。”
“嗯，待魂魄被吸附進去後，每隔三天以同一個人的鮮血餵食，直到她幻化成形後方可停止。切記，中途不可中斷，不然會前功盡棄。”
無妄了然地點點頭。
無量見他一點放棄的意思，他又補充道：“魂魄成形後，餵血之人變成了她的宿主，此生此世都不能分離，無妄你可知這其中的意思？”
直到無量說到這裏，他才僵了一下，擡眼望著欲言又止的無量，這意思……
無量知道他聽明白這背後的含義了，才轉身往外去，“一旦她成形，你也只有還俗這一條道了，不然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，越克制越痛苦。”
隨著聲音的遠去，零散的言語傳到他的耳朵裏，“可惜了這麽些年的修煉，終究是逃不出因果。”
無妄看著手裏還魂草，指關節緊地泛起了白。
他沒得選，有些因果，終究要還了才是。
……
無量天尊可惜的是，他修煉這麽多年，眼看著就要封神，卻卡在了這裏。
要知道仙界幾萬萬年才能修煉出一個真神，本來他以為無妄會是近十幾萬年來的頭一個，沒曾想……
也罷，是非因果，他早料到的，怎麽會躲得開。
……
無妄從九重天離開後，就馬不停蹄地回了無稽崖。聖寂剛回魔界，必然要徹底恢覆，方才會與仙界進行第二次正面沖突。
留給無妄和呂茶茶的時間不多，他必須在這段時間裏，不受任何人的打擾，用還魂草將她的魂塑起來。
無妄提前吩咐了凡、了塵、了俗、了世四大守門弟子，在他閉關期間，隨時觀察魔界的動向，隨後他便進了玄機閣內閉關。
玄機閣內雖不比天池，但這裏也是集天地靈氣於一體。阿貍對這裏的環境熟悉，有助於她塑魂，無妄這才沒有去天池。
將還魂草放置在桌上，無妄反手之間，一把匕首便出現在他手裏。他骨節分明的手抓起匕首，在自己的手腕處輕輕一劃，頓時便又泛著紅光的血順著刀尖，滴滴落在還魂草的枝葉上。
無妄在這期間眼睛都未眨一下，只是盯著那逐漸覆蘇的還魂草，眼神柔和了起來。
還魂草和他的血起了化學反應，隨著血液地滲透，它的枝葉都擴散開，顯得充滿生機。
他收起受了傷手腕，擡起另一只手將傷口撫平背於身後，緩緩坐在一旁的石凳上，像個慈父一樣觀察著還魂草，大概他覺著現在這還魂草就是阿貍，或者是一種她生還的希望。
連續三日，無妄都是這種狀態。
放完血後，坐著走一陣神，他才會去打坐，來化解在點滄海受的傷。
但很可能是他心思不在調理身體上，在打坐調息的期間，他不斷被體內的一股無名力量頂著，使得他調順的氣息一再反覆，幾次下來，無妄感覺胸口反而更淤堵的厲害。
無奈，他知此時心不靜，便索性起身，來到被他的血養了三天的還魂草跟前。被血浸潤過得草，飽滿瑩潤的長高了一截。
無妄看著這苗草的狀態，他掏出裝著呂茶茶魂魄和仙根的翡翠瓶。揭開瓶蓋，裏面的魂魄似有意識一般，形成一道混流，循序漸進地穿進了那還魂草的根莖裏，直至仙根進入後，那還魂草好似有了意識一般，跟葉開始瘋狂扭動。
無妄猜測這是還魂草和阿貍的魂魄有了對沖，兩個體系在互相博弈。
他想起無量仙尊之前說的，“還魂草是有靈性的植物，它能還魂，但是它會選擇。這就全看她的造化了。”
“它會選擇。”
無妄喃喃自語，又看向眼前依舊抖動的似乎要沖出來的還魂草，他沒有使用法力去強制壓制它，只是在頂部設了一層界，萬一融合不了，也別讓阿貍的魂魄消散了。
做好這些後，無妄不知道還能做什麽，繞著還魂草端詳了一陣，忽想起來，興許他的血，能讓這兩個都與他有關系的物種，安穩下來。
他也再沒有別的辦法，便迅速劃破自己的手腕，血液順著顫動的莖葉流下去。直到深入根部，那不聽話的還魂草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發覺了其中奧妙的無妄，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，原來他才是這場融合的推動者，更確切的說是他的血液，能起到安撫鎮定作用。
無妄看著逐漸聽話下來的還魂草，嘆了一口氣，擡起手摸了摸支棱著的葉子，像是在哄孩子一樣，道：“阿貍啊阿貍，果真還是這麽調皮。”
在魂魄進入還魂草後，每日到這個時候，還魂草便好像一個玩鬧的孩子一樣，開始瘋狂地作亂，等著無妄來以血養之。
每日一鬧，以至於後來，無妄每到這個時間專門會延遲一會兒，看著這還魂草在那裏鬧騰，觀賞一會兒，他才會餵血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，這還魂草後來已經能識別他的話語，並在他給與撫摸的時候，那還魂草還會彎下枝葉貼合他的手指。
看到這些變化，無妄心裏升起了一股暖意，這讓他想起了阿貍還曾是貓的時候的樣子。
便是如此。
離她成型的時間越來越近，無妄心裏的期待也越來越高。但是因為連日來以血養草，他的身體恢覆越來越慢，整個人消瘦了一圈。臉色和唇色一樣，白的發虛。
為了能不影響後期呂茶茶的關鍵成型期，他只能入了養還魂草的蓮花池。每日靠蓮花池的靈力，去平覆他體內躁動的一些氣流，和他因為每日放血流失掉的元氣。
除掉身上的一切繁瑣，無妄心無旁騖的踏進了蓮花池。
但是在他開始在池裏閉眼打坐的時候，那原本靜悄悄立在他對面的還魂草，猛地抖動了一下，然後有兩個鮮嫩的枝葉慢慢彎了回來擋在了根莖的頭部。
但過了一會兒，那兩片擋著的葉子又悄悄移開了一條縫，方向直直地對著無妄的身體。
而這一切，閉眼打坐的無妄並沒有註意到。
他只是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發燥，只道是蓮花池靈力的催動，卻並沒有想到是他對面以他血養起來的還魂草，開始不淡定了。
從而引得他也有些躁動了。
此時無妄深吸了一口氣，皺著眉心緩緩睜開眼睛。就在他快睜開眼的時候，那還魂草猛地自己轉了個身，用剛剛的背面面對著無妄。
無妄睜開眼後，只看到那還魂草晃了一下，並未在意，又重新聚氣，進入入定的境界。
這次比剛剛好一些，這難得的躁動之感雖然還有 ，但是已經弱了很多。
還魂草自打轉過身，就再也沒敢轉過來，直楞楞地立在那裏，幾片葉子像個霜打的茄子一樣，垂頭喪氣地耷拉著。
在玄機閣的日子過得很快，後面的日子，無妄都是以血餵完還魂草，後進入蓮花池蓄神。倒也安穩地度過了二十幾天。
隨著時間越來越臨近一個月的時候，那還魂草忽然好想蔫兒了的枯草一樣，顏色從翠綠變成了枯黃色的樣子。也沒有剛開始那種水潤的感覺。
無妄不知道這是哪裏出了問題，他甚至都將自己地餵血量加大了，也沒有任何好轉。
這讓原本放下心來的無妄，心又提了起來。他知道最後這幾日最為關鍵，這突然的變化，讓他有點措手不及。
用他的法力都沒辦法改變分毫，無妄甚至試著將它種回了土裏，也沒有任何作用，反倒是加速了枝葉的枯敗。
眼看就剩兩天了，無妄越來越著急，他重新將還魂草放置回蓮花池，仔細觀察它的變化。
這草在這近月餘的時間長大了不少，葉子也繁茂了許多。無妄看著那些枯黃的葉子，又打量它的根莖，發現了一個問題。
根莖並有枯敗的跡象，只是枝葉前段泛黃，像是缺少滋養後幹燥引起的枯敗。
無妄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麽，退離蓮花池幾步，眼神有些不自在，“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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